西蜀田世荣:幽默小说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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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田氏网 访问量:4714 添加时间:2011-9-2 22:43:17 | ||
田世荣,笔名帅士象,幽默作家、诗人、业余象棋大师。 男,六十年代虎。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作过副镇长、报社副总编辑,现任职四川省绵阳市安县县委党史研究室。 我的先祖从贵州入川。我的爷辈在四川德阳市中江县。父亲田永寿流浪至四川安县,后娶妻侯桂珍,育我与弟。我五岁亡父,十三亡母,随同母异父之兄长大,生活艰辛苦难。1976年初中毕业辍学,三年后复读考上高中,后考上部属中专,进入县政府工作至今。 莫非先祖要让几个田世荣成为作家?我知道甘肃有田世荣者,作家诗人;成都电视台有田世荣者,诗人作家;我也先诗后小说。为了与他们有区别,故我加上地理位置:西蜀田世荣。几个田世荣舞文弄墨于文坛,虽然无大成,亦是田氏佳话,可励后人。我将十余年来创作之作品择些在此公布,以飨族亲! 我舞文弄墨的经历—— 1989年至1992年写诗,在《诗刊》《诗歌报月刊》《星星》《诗潮》《绿风》《文学报》《上海文学》《四川文学》等报刊共发表现代诗歌二百余首。1992年后潜心研究幽默创作至今。 先后在河南出版《幽默谋略与三十六计》等三部原创幽默著作。有五篇幽默理论在《演讲与口才》发表。长篇传奇小说《大明象棋国手》即将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幽默小说在香港的《香港商报》《大公报》,及《澳门日报》,台湾的《中华日报》,内地《读者》《新民晚报》《小小说选刊》《北京文学》《杭州日报》《扬子晚报》《深圳特区报》《深圳晚报》《讽刺与幽默》《喜剧世界》《重庆日报》《重庆晚报》《文字客》《四川文学》《滇池》《广州日报》《海南晚报》等报刊发表。 系《故事会》河南新乡第13届故事研讨班作家,大量故事作品在《故事会》《民间文学》《新故事》《今古传奇》《山海经》《新聊斋》等刊物发表。在故事会杂志网站开辟有“西蜀帅士象”幽默故事专栏,点击过百万人次。
赌咒 大胖子道,好了,其他的我不听了,你再解释也没有。我只问你一句,你们俩人,到底发生过关系没有? 大胖子说完,一尖刀插在桌上,满脸杀气。他的两个兄弟也恶狠狠地看着欧歌。大胖子是在偷看了妻子的信件后,知道了他们的私情,今天从另一个城市专程来到这里,找欧歌讨个说法。 欧歌道,哥,我和她彼此间通信有半年时间,是有一些信。但是我们真的只见了一次面。为了突出浪漫,我们见面的地点,是在安州晓坝镇的姊妹桥上。 大胖子一想,知道那个地方。温泉之都的后面,有罗浮山十二奇峰;十二奇峰的后边,马路下有座姊妹桥。河当中有一座石峰,这边与那边分别有一座上盖青瓦下铺木板的廊桥搭在当中的石峰上,桥离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每座桥约有十米长。往来的山民络绎不绝。尽管大胖子知道在这桥上俩个人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还是喝问道,你们俩个在这桥上发生过什么没有? 他的俩个兄弟伙笑不敢笑。 欧歌想起了他和她在桥上的相会。她说,太美了。他也说,太美了。俩个人就在这桥上玩着,不肯离去。有极少的山民从大山上下来,去一里以外的晓坝镇上赶场,更多的是山民购了货回去。他们在桥上玩着,到了黄昏,到了天麻黑,到黑定,到再没有一个人从这桥上过了。这时,他们彼此听见了对方的心跳,然后就疯狂地吻在了一起。他狂乱地用手摸着她的下身;她娇喘道,哥……于是,在这天黑的桥上,他们来到了石峰的下边,找了个较宽的地方,疯狂地爱了一把!上边走过的脚步声,他们一点也听不到。 完毕,他搂着她道,这是我人生中空前绝后的幸福,生命中不可复制的奇迹!她道,哥,我也是! 然后,他们爬了上来,慢慢走到晓坝镇上去打车回城。 大胖子拔出刀,在桌子上打得咣咣响地道,说,你们在到底在那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有? 欧歌一下惊醒过来,坚定地对他道,没有!哥,你想,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 大胖子用刀尖指着他道,如果有呢? 欧歌道,这么说,如果我和你妻子发生过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一辆载重汽车,辗过我的下身、肚子,最后从我的脑袋上辗过。我也只有起这样的毒咒向你保证了。如何? 大胖子长叹一声,心中像是放下一块百吨钢铁一样道,好,我信你!然后,他收了刀子,带着兄弟伙走了。 他们走了,欧歌却一直坐在那发呆。他在心里想,不发这毒咒吧,今天怕是难逃厄运;发了这毒咒吧,今后如何办?这会成为一生的心病,也许会有报应的! 第二天上午,家里的人都出去了,欧歌回到了家里。他躺在地上,将一辆载重汽车,辗过他的下身、肚子和脑袋,破了自己的咒。 什么车?儿子的玩具载重汽车。 原刊美国《新语丝》142期(2005年) 甲鱼汤 作为安州报社的副总编辑,我的应酬相对地比较多。经常在酒足饭饱之后,作东的朋友说,老总,我们再去唱一会儿歌,找几个靓妞跳一跳舞? 这种招待多是诱人的,相信许多男人情不自禁。 而这时,我总是说着这一句话不知被重复了多少的话,道,不了,出门时夫人就说了,叫我晚上早点回去。她今天熬甲鱼汤,我要回去喝夫人熬的甲鱼汤。 主人也就留不住我。 那么,夫人是否在家熬的有甲鱼汤等着我?也有,也没有。 五年前,我还在乡镇挂职锻炼,一星期才回家一次。这一锻炼就是三年。三年中,我的夫人在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五天之中,总是舍不得买菜。她给儿子弄点好吃的外,自己总是就着咸菜什么的对付着日子。但是,每星期五我回去,保证她放着一块肉等着,不论是瘦猪脚还是残留着猪乳头的肚皮肉,贤惠的夫人总是买了一块肉等着我。这样的事,让在乡镇上饿惨了的我(我专门有一篇发表在香港商报的文章《赊饭》,专门写我在乡镇上的饥贫之苦)回去一次感动一次。 有一天,我回去,发现夫人买了个刚死的甲鱼放在盆子中等着我。这样大的甲鱼通常要一百多元才能买到。我问她花了多少钱,她道,拾元。我就不敢吃了。我知道这是南边的人弄过来的草龟,其形象很像甲鱼,但是,它不是真正的甲鱼,吃来味同嚼蜡,非常腥臭的。由于这种草龟在当地极盛产,因此价格十分便宜。 我对夫人说明原尾,说明我不吃的原因。 夫人便要将它丢了。 我说,不能丢,冻藏在冰箱里,作个纪念。先冻藏四十年再说。 这就是家中有甲鱼汤又没有甲鱼汤的原因。 因为这个,近两年每次将被请进色情场所时,我都有了一句硬棒棒的话语:我要回去喝夫人熬的甲鱼汤。 原刊《萧山日报》2004、1、13副刊 改匠效益 某老诗人已经去世。而他生前的一个故事,十分有趣。这个故事是我们在安州牛肉馆吃牛肉时,从市上来的领导讲的。他和老诗人过去是特别要好的朋友。 喊死不回答的人 陈先生在一个相当有权的部门上班,求他的人很多。今天老婆出差,无人管束正好疯。下班后,他先上了一家中档的酒楼吃饭。还没出来,另外已经有人在喊他唱歌了。一进歌城,又喝了十几瓶啤酒,几大杯红酒。半夜了,还不算完,又有人硬请他吃烧烤,24瓶一箱的啤酒没了。这几台下来,他醉得东西南北不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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