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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景凡:浅谈督黔学使张大受为《黔南田氏宗谱》作序
作者:田氏网 访问量:4085  添加时间:2022-11-26 13:20:28
 

浅谈督黔学使张大受为《黔南田氏宗谱》作序


张大受:乾隆《嘉定县志》载:

“康熙五十九年(1720),主四川乡试,比复命还道,又奉命视学贵州。黔俗僻陋,大受建书院,设义学,拨田以资膏火。又教诸生以读经史为务,并授之以法,平易切近,有《劝学十六条》。每衡文,多所拔擢,蛮俗为之一变。独山州有百姓因事株累,大受察其枉,数百人得释。州人感恩,画像祀之。雍正闻其有声,特命再任三年。雍正元年(1723),疾作,卒于官,享年六十四岁,墓在金葑鸡门河外滨。”




从此载可知,张大受是在赴任四川熙康59年的乡试主考官,在大比落幕后,打道复命的途中又接到康熙大帝的差遣视察贵州教育的命令。然而他对贵州教育进行了改革,使落后的贵州教育为之一变。再为独山被连株受座的数百人鸣冤而威名远播,故于雍正元年,雍正帝留其再任一届,就当年因突发疾病而死于任上。

张大受在贵州任督黔学使虽是两届六年,但从康熙59年冬开始至雍正元年就已死于任上了,算下来也就只有三年时间。哪么他又怎会与我田家有交集而为我《田氏族谱》作序呢?我带着这一疑问以多方途径寻求证据,最终还是无果。

从《黔南田氏族谱》的各次续修的间隔时间来判断,是在田茂颖康熙46年续修与田宏祚乾隆5年续修之间。在此时间段的康熙61年没续修过谱,张大受是受谁之请,凭什么会有其序编辑在其中呢?不过在田茂颖的续谱序中曾提到:“乃请当道达官,位尊德重博学才宏者,赐序登梓”。哪么茂颖祖所指的这位达官贵人是张大受吗?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此时的张大受还没有入黔为官。

在《黔南田氏族谱》中仅有两篇达官序,其一是明正德15年姚学礼的,再有就是清康熙61年张大受的,除此之外,谱中并没有茂颖祖所说的这篇达官序呀!倒底是失传了还是宏祚祖在后来的乾隆5年修谱时因某种原因而有意删除了也不得而知。不过从宏祚祖编排乾隆5版族谱时,把康熙46年田茂颖序排在康熙8年田泰遇序之前面,说明了续谱的前辈心怀尊孔重儒思想,是因田茂颖要比田泰遇中举早两届六年故而为之,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把田茂颖请达官贵人所写的达官序删除。如果说这篇所谓的达官序一定被包括田宏祚在内的任意一位修谱前辈删除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达官贵人在此期间犯了王法,其政治生涯终结了,恐其连株,故而不予采录,所以对此事没留下任何说明就是没见到这篇达官序的有力的证据。

如此说来张大受可能是受田宏祚之请,才为我《黔南田氏宗谱》作序的。哪么广州官版却是在乾隆5年才付梓成书的,然而张大受的《田氏宗谱序》则是提前18年于康熙61年就完成了写作,这又怎么可能呢?其实这一问题田宏祚已在其跋文中与世系录中留下了证据。

一、     跋文载:“祚出宰海外,族兄普特携至署,命亟为梓”此载内容为我们提供了:“本次续修族谱,他们早有约定,由宏祚、宏普协商合作完成,1、由田宏普负责完成初稿,2、由田宏祚负责刻板印刷成书这两条信息”。为什么?其一是落后的内地没有经济实惠的便民用印刷厂,其二是田宏祚在海南岛的乐会县做官,以知县大人之权利去协调印刷出版书籍易于办理。你想如果不是这两条充分的理由,田宏普怎可能会携带族谱初稿跑到天涯海角的乐会县去指示田宏祚赶快刻板印谱呀!

二、     世系录载:【仁圻  字元昌,诰赠文林郎……未满三旬身故,生于康熙8年己酉(1669年),卒于37年戊寅(1698年)。母任氏……“抚孤成名”,学使张公讳大受赠有“苦节成家”扁】此载内容为我们提供了:田宏祚的父亲29岁就英年早逝了,其母任氏一直没改嫁抚孤苦守,然而其守节名声早已远播,故而督黔学使张大受赠予其母任氏“苦节成家”之扁以示旌表之信息。

三、据谱载:田宏祚是康熙59年庚子科举人。同年冬月张大受入黔为官,不过乡试是在8月大比,此时田宏祚已经是举人了,可见他们一定有师生之宜。因为田宏祚中举后必须要准备参加辛丑科(第二年)京城会试。张大受在其《田氏宗谱序》中这样写到:“巡视黔中……下游诸学而族姓之繁,人文之盛,惟田氏之族称最。一日在思江校士毕,恭谒少师田公祠,询厥所由而田氏子矜皆曰:吾祖汉马开疆,起于京兆………。”这里的“思江”指的是思南府治地思南古城,因思南府学“德新书院”设在思南古城。“校士”指考评士子,就是测评准备参加京城会试科考的举子。“田氏子矜”子矜原意指读书人的衣服,文中指“田氏学子”。这说明张大受是田宏祚的授业之师。由此可见张大受与田宏祚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感情。

张大受对其母任氏进行旌表,因张大受不仅是教书先生的同时还身兼主管贵州文化教育方面的首席长官,这样一来当然有责任和义务树立社会新风尚。于是旌表自己学生的母亲《苦节成家》之扁也是在情于理了。

张大受怀着对黔南田氏文化的然爱及其英雄人物的崇拜,在工作之余拜谒了我十四世祖祐恭庙“少师祠”,对于没有固定的祭祀之田产之收入,用予维持祐恭庙的正常运作,致使近千年的祐恭庙破败不堪而万分感慨,于是挥笔写下了留传千古的—七言律诗一首:

天末江山想战功

千年遗庙瘴烟中

余威尚在安黔蜀

至性双全感孝忠

堂构有经遗后嗣

土田无籍祀先公

使臣敬访思州跡

石鼎香飘树外风

因此田宏祚亲眼见证了其恩师对我田氏历史文化的由衷热爱,这也必然启发了他的修谱之念,于是在其京城会试规来的四月,也只有在此时请求恩师为其日后修谱作序最为适合,因时运不济已名落孙山。康熙61年辛丑科会试是在农历二月初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这三天举行。田宏祚无缘参加殿试只得回家,然而张大受作序时间是康熙61年夏四月望五日,望五日不就是四月二十日吗?这刚好合符田宏祚从京城赶路回来的两个月之时间。如果田宏祚不是在此时请求其恩师为其日后修谱作序做好准备,过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因为张大受于第二年的雍正元年就死于任上了。

田景凡    

2022/11/25于施秉

供稿:田儒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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