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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田兴书(朱元璋)
作者:田氏网 访问量:11021  添加时间:2008-1-12 19:45:27
 

    元璋见弃于兄长,不下十年,地角天涯,未知云游之处,何尝暂时忘也。近闻打虎留江北,为之喜不可仰。两次诏请,而执意不我肯顾,如何见罪至此。兄长独无故人之情,更不得以勉强相屈。文臣好弄笔墨,所拟词意不能尽人心中所欲言,特自作书,略表一二,愿兄长听之。昔者龙风之僭,兄长劝我自为计。又复辛苦跋涉,参谋行军,一旦金陵下,告遇春曰;“大业已定,天下有主,从此浪游四方,安享太平之福,不复再来多事矣!”我故以为戏言,不意真绝迹也。皇天厌乱,使我灭南盗,驱北贼。无德无才,岂敢妄自尊大?天下遽推之。陈友谅有知,徒为所笑耳!三年在此,访求山林贤人,日不暇给。兄长移家南来,离京甚近,非但避我,且又拒我。昨由去使传言,令人闻之汗下。虽然人之相知,莫如兄弟。我二人者,不同父母,甚于手足。昔之忧患,与今之安乐,所处各当其时,而平生交谊,不为时势变也。世未有兄因弟贵,惟是闭门逾垣,以为得计者也。皇帝自是皇帝,元璋自是元璋。元璋不过偶然做皇帝,并非一做皇帝,便改头换面,不是元璋也。本来我有兄弟,并非做皇帝,便视兄长如臣民也。愿念弟兄之情,莫问君臣之礼。至于明朝事业,兄长能助则助之。否则听其自便,只叙弟兄之情,不谈国家之事。美不美,江中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不过江,不是脚色。


书信背景


闲话朱元璋与田兴

  提起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几乎老少皆知,说起田兴,恐怕知道的人不多;讲起朱元璋与田兴同六合有关的一段轶文,可能读者会感到新奇。最近翻阅六合志书,《棠志拾遗》中对朱元璋与田兴的事有所记载,并说明材料来自《田北湖笔记》、《董永年名人历史大观》,言之甚详,文墨颇多。笔者查阅《明史》,田兴之事虽未记载,但有点蛛丝马迹相连。笔者才疏学浅,不敢妄论真伪,故以“闲话”为题。闲话者,有杂谈之意,姑言之,姑听之,以期有兴诸公考证之谓也。 

元璋病倒荒郊 田兴仗义相救 

田兴原籍是山东青州府安邱县人。元英宗至治元年辛酉(公元1321年),生于大石庄。他身材魁梧,体力过人;勇而好义,济急扶危,有侠士之风。田兴成年时以贩卖货物为业,遍走长江、淮河南北,经常出入六合、来安之间。元至正丙戌(公元1346年),田兴贩运货物,途中遇到大雪。当他受阻在颖州的老子集的时候,(颖州即今安徽阜阳县治)发现一人僵卧在荒草中,生命垂危,于是将他挟回旅店,请医煎药,备食置衣,精心调养,使之很快恢复了健康。田兴与其交谈,始知此人名为朱元璋。田兴见朱年龄不大,志却不少,出言吐语,颇有谋略,于是结为异姓兄弟。时年田兴25岁,元璋18岁。 

据《明史纪事》载:“太祖生于元天历戊辰之九月丁丑,……岁甲申,泗大疫,父母兄及幼弟俱死,……太祖年十七,九月,入皇觉寺为僧。逾月,僧乏食,太祖西至合肥,历光、固、汝、颖诸州。道病,辄见两紫衣人与俱,病差,遂不见。”根据这段记载,朱元璋外出募食有其事,饥病倒于路上有其事,所不同者:一为神仙所护,一为田兴所救。“圣天子百神护保”的观点,笔者认为其说太玄,为人所救则近乎于实。 

田兴勇杀七虎 元璋立石题坊 

六合与来安县接壤的西北山区,地处偏僻,岗陵起伏,荒草老林,地广人稀。洪武三年,此地常有老虎出没,伤害人命,群众深以为患。一些勇士,为民除害,入山打虎,但却被虎所伤。当时田兴正贩运土货来到六合,听了老虎伤人的事,非常愤概的说:“我所经行之地,乃有虎挡道乎!”就单身进入山谷,十天捕杀了七只虎。 

田兴勇除虎害,官吏问其姓名,田兴笑而不答;官吏给他赏赐,他辞而有妥。地方申报到朝庭,言其形,摹其状,讲其勇,请表彰。太祖见到六合知县的报告,大笑说:“必吾故人田兴也”。于是派了与田兴熟悉的人前去查访,果是田兴。于是朱元璋下令,把田兴打虎的无名山洼,命名为“打虎洼”,并在打虎洼建立石坊,又命明初文学家宋濂在坊上题写:“大明洪武三年九月田兴打虎处”,为其树碑立传。当是时,田兴打虎之事,在来、六之间,京畿内外,传为美谈。从此田兴爱上了六合的曲涧幽僻,地理人和,定居下来。 

“往事越千年”。自朱元璋登基建立明朝以来,己有六百多年了。更朝换代,几度沧桑,朱元璋为田兴所立的石坊,可惜己毁无存,就是“打虎洼”之名,以及因田兴定居而得名的“田家牌楼”,今人也不复记忆了。 

元璋三下诏请 田兴避而不见 

田兴是个侠士,性格与众不同。当朱元璋病难途中,他亲自为之治汤药,备衣履,济急扶危,倾囊不惜,并不因朱元璋穷困,就以白眼相待,反而与他结义为兄弟。当朱元璋投奔郭子兴部下,受到重用,掌握兵权,东伐西讨,南征北战,立志图谋大业时,田兴经常来至军中,为朱元璋出谋献策。可是到元至正十六年丙申(公元1356年),朱元璋攻下南京时,田兴对常遇春说:“大业己定,天下有主,从此浪游四方,安享太平之福,不复再来多事矣!”就这样,田兴一去不返,不再来见朱元璋了。 

元至正二十八年正月(公元1368年),朱元璋在南京登基,做了皇帝。他回想了当年饥寒交迫,贫病落难,多亏田兴相救的情谊,一心要把田兴请回来,共享富贵。可是连下两次诏请,田兴避而不见。洪武三年,朱元璋从六合的田兴打虎报告上,知道了他家住六合,离京甚近,于是亲手写了诏书,派专人送往田兴,这是第三次诏请了。 

诏书一开头就写到:“元璋见弃于兄长,不下十年。地角天涯,未知云游之处,何尝暂时忘也”。“两次诏请,而执意不我肯顾,如何见罪至此”。表达了朱元璋对田兴别后的思念之情和诏请的诚意。朱元璋还怕田兴认为:做了皇帝的人,会摆大架子,忘却了故旧,不讲结义兄弟之情。为了打消田兴这种顾虑,朱元璋在诏书中说:“皇帝自是皇帝,元璋自是元璋,元璋不过偶然做皇帝,并非一做皇帝,便改头换面,不是朱元璋也。本来我有兄长,并非做皇帝便视兄长为臣民也。愿念弟兄之情,莫问君臣礼。” 

朱元璋知道田兴不愿参政当官,谋求功禄。所以在诏书中说:“至于明朝事业,兄长能助则助之,否则听其自便。只叙弟兄之情,不谈国家之事。美不美,江中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封诏书,情深义长,辞意恳切。但元璋还怕田兴不来,在诏书最后加了两句:“再不过江,不是脚色”。 

遣将不如激将。朱元璋最后两句话一激,把田兴“将”住了,再不过江,不是朱元璋无情,而是自己无义了。于是“野服诣阙”,去见元璋。朱元璋果然以礼相待,以兄相敬,亲自出城,迎之于龙江。 

朱元璋见到了田兴,非常高兴,设宴招待,叙长话短,情谊如初。田兴多次辞行未准,住了数月,第二年病死于南京。元璋亲自为其治丧,葬于鼓楼坡。田兴死后,元璋授田兴二子为锦衣卫指挥(相当于今之警卫队长)。田兴二子遵从父亲遗命,执意回到六合为民,仍住曲涧。据说六合北山区的田姓,始迁祖是田兴。是否可信,有待六合田氏研究家谱时加以考证。

 

田兴的故事


    民国的官僚,特别是当大官的,喜欢说自己是人民公仆。意即自己是为人民服务的人,人民是主,自己是仆。这话我一听就想笑。宁有颠倒黑白自欺欺人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如是者?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何必非要颠倒两词的本意,把太阳说成月亮月亮说成太阳?仆人固然可以为主人服务,但做个好主人,一样可以让仆人感恩戴德。古代有个别帝王如唐太宗清康熙等就总是被后人念叨,还有包拯等,也没有说自己是公仆,老百姓一样把他看做是为人民服务的人。可见,真要想为人民做点好事,不在于什么身份,何必非要脱下主子的长袍马褂,换上仆人的破衣烂衫装样子?

    明朝有个叫田兴的山东商人。此人不愿意做官——虽然他可以做官而且可以做大官。因为他不愿意沽名钓誉欺世盗名,所以正史不载,只能在一代又一代的口碑中铭刻、流传。

    朱元璋还在要饭当和尚的时候,遇到田兴,兴慧眼识英雄,赏元璋之才,尤嘉元璋救民于水火之志,遂慷慨解囊“出资周恤”,并与朱元璋结为兄弟。这真是一笔有远见的“投资”,不久,朱元璋得了天下。

    亲朋故旧纷纷攀龙附凤,不料,田兴却突然消失了。朱元璋派人四处寻找,就是找不到,但是却不断地收到一封又一封不署名的“检举信”,告发某地军士和官员扰民、害民。朱元璋知道是田兴所为,于是“按书照办”,“惟无从访他地址”。忽然有一天,江北某地出现老虎伤人的事件,一时人心惶惶,地方政府悬赏捕虎,但无人敢应。这时候,一个壮士挺身而出,十天之内连杀七虎,当地居民欢呼不已。官府兑现奖金,那人坚决不受。奏折到了南京,朱元璋料到是田兴,于是亲自写了下面一封信:

    “元璋见弃于兄长,不下十年,地角天涯,无从晤见。近闻兄在江北,为除虎患,不禁大喜,遣使敦请,不我肯顾。未知何开罪至此?人之相知,莫如兄弟。我二人虽非同胞,情逾骨肉,昔之忧患,与今之安乐,所处各当其时。元璋固不为忧乐易交也。世未有兄因弟贵,而闭门逾垣,以为得计者,皇帝自皇帝,元璋自元璋,元璋不过偶然做皇帝,并非一做皇帝,便改头换面不是朱元璋也。本来我有兄长,并非做皇帝便视兄长如臣民也。国家事业,兄长能助则助之,否则听兄自便,只叙兄弟之情,不谈国家之事。美不美?江中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不过江,不是脚色。兄其听之!”

    显见得田兴行为,感动了朱元璋,勾起当年贫贱之交的往事。明太祖对功臣的刻薄是有名的,独对这位未为他打江山亲立战功的义兄,情真意切。信写到这个份上,田兴再也不能不去了。朱元璋亲自出城,招待之殷,胜过骨肉,天天盛宴。欣喜之余,朱元璋偶尔谈及国事,田兴立即正色道:“天子无戏言”。吓得朱元璋再不敢谈国事。

    田兴的高风亮节不去说他,人各有志。让我激赏的是:此人心里不仅无己,也无君,甚至无国,但满满当当装的都是百姓。陆游有一句名言叫做“位卑未肯忘国忧”,屡被后世传诵。其实,这话若改一字,就更“高尚”:位卑未肯忘民忧。忧国那是领导者、统治者的事,而且也只有当国者或位尊者,才“忧”得有用;而忧民就不一样。不管身处何方,皆应忧之,理由有三:一、中国历史上小民历来堪忧。历朝历代人民都在社会的最底层,是各种苦难的沉积地。千百年闹翻身求解放,最后冲出去的都是一少部分,而且那部分马上又变成了统治者;二、谁忧都可见效。国家好比一参天巨树,人民好比一孱弱小草。一杯水救不活一株大树,但足以救活一片小草!三、忧民等于忧己。这个道理简单得不用讲:国家是楼房,政府是楼顶,各级官员是楼层,而包括我等在内的人民是什么呢?是搂基和楼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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