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应扬:(生卒年待考),河北鸡泽人。著名明朝明朝廉吏。
万历间任广昌令,存心爱民,自奉俭约,时称“廉吏第一”。
田锡田:(生卒年待考),襄城人(今河南襄城),著名明朝清朝书法家。
好收藏金石文字,著有《书学偶录》。
田文镜:(公元1662~1733年),汉军正黄旗人。著名清朝清朝大臣。
为清朝雍正皇帝之心腹。清雍正皇帝即位后,历任山西布政使、河南巡抚、河南总督、兵部尚书,后又兼领山东,称河东总督。
田文镜是清康熙年间监生出身,清康熙二十二年(公元1683年)出仕县丞,久淹州县官,清康熙五十六年(公元1717年)始为内阁侍读学土。清雍正元年署山西布政使,清雍正二年出任河南藩司,同年升本省巡抚,清雍正五年农历7月晋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衔,清雍正六年农历10月为河南山东总督,清雍正七年加太子太保,清雍正八年兼北河总督。清雍正十年(公元1732年)农历11月,以久病请解任,11月21日(公元1733年1月6日)田文镜祭葬,谥号“端肃”。
据《雍正传》记载:有说田文镜是雍正藩邸旧人,也有说为雍邸庄头。雍正在康熙三十八年受封为贝勒,始得有庄田,其时田文镜早已出仕,不可能成为雍邸庄头,后来也不可能成为雍邸旧人。清雍正皇帝于二年(公元1724一年)底将陕西延安知府沈廷正调任河南开归道,在田文镜奏折中告诉他,沈“原系藩邸旧人”,又说:“闻伊未到豫省,即次与汝作梗。试思朕岂有命一属员前来钤束上司,使挚肘于汝之理!伊若露有不肯尽心协助,实力承办,反倚势借端,妄做威福,卖汝以取媚他人情景,严加参劾,候朕重惩,决不姑宽贷也,汝接到此谕旨时,可与伊共观之”。此恰证明田文镜不是雍邸人。沈廷正欲倚之势,即藩邸旧人之势,正欺田文镜不是老伙伴。雍正如此宽解于田文镜,也因其不是旧人,要他不必因此在邸藩人面前自惭废政。
如此可见,田文镜并非清雍正皇帝的故人。
清雍正皇帝之所以欣赏田文镜,是因为田文镜身上有很多可贵的品质。
首先,田文镜一心为国,不避嫌怨。田文镜因事过晋,该省正灾荒,雍正虽耳闻,但未查实。地方官一般瞒上不瞒下,但田文镜见到后奏知了皇帝,皇帝怒罢晋抚,命田文镜前去赈灾。此举得罪了天下官员,人人恨田文镜。田文镜到河南,正遇封丘罢考,田文镜命严厉镇压,并报皇上严厉处分了主考张庭璐——《雍正王朝》中把这件事放在了京城,功劳归于李绂。张庭璐即当朝宰相张庭玉之弟——此事得罪了张庭玉与另一中堂大人朱拭。年羹尧、隆科多等雍朝重臣是天下官员巴结的对象,但即使他们过田文镜的辖区,田文镜也从来不送礼,雍正面前这些人没少说田文镜的坏话。
其次,田文镜厉行雍正新政,严格执行雍正的政策,实行火耗归公,实行官绅一体当差,打击了贪官污吏,强化了治安,为处于下层的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诸如修黄河堤等。
清康熙末年,夺嫡之争非常厉害,雍正皇帝继位后龙椅并不那么牢靠,故非常需要对其忠心耿耿之人,但所有当权者都不会需要唯有忠心而无能之人,田文镜恰巧符合雍正提出的“公、忠、能”的条件,所以,他受皇帝的宠爱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样的大臣又有哪朝哪代的清明的皇帝不喜欢呢?封建是公开的人治,有皇帝喜欢他,他便不会受到伤害。
俗语说:史笔如铁,田文镜实行官绅一体当差,打击贪官污吏,强化治安,触犯的都是读书人和官吏的利益,老百姓本来就在当差,也没有机会贪与污,当然与田大人的治理没有多少关系。这些政策实行后得到的间接好处在皇帝,直接好处当然在百姓,老百姓自然感激田大人,但老百姓只会说,不会写,说的没有写的流传的长久与广泛,所以,田文镜也就从一个忠臣变成了奸臣。这不仅是后世的事,在清雍正一朝,他就是“奸臣”了,因为“忠臣”的名号只存在于自己辖区的老百姓的口中,而“奸臣”的称号却通过文字传遍天下。所以,《雍正传》中说:“田文镜不仅以严刻在当时受到广泛的攻诘,还留骂名于后世。其实他不避嫌怨,不徇瞻顾,正是应当称赞的。当时人指责他,是因为他触动了绅衿的利益,并留下了一些纪录;后人则误信了前人的资料,忽视了对其行政的具体分析。这大概就是舆论的不公平吧。”
当然,田文镜也有他的毛病。田文镜以揭发晋抚匿灾起家,后来也因匿灾败落,不过他的败落还是比较风光的。如前所言,雍正初年位置不稳,所以需要瑞祥,瑞祥在封建社会被认为是上天对人君治理肯定的一种表现。田文镜忠于皇帝,屡报瑞祥,虽然雍正明知有些荒诞不经,但还是通令嘉奖,表现的很高兴。后来,田文镜搞成了习惯,就报喜不报忧了。雍正八年河南水灾,民不聊生,他却报“民间家给人足”,处于他那种情况,自然有人给他捅漏子,皇帝说“实心任事之大臣,必无漠视民艰之理。大约因伊近来年老多病,精神不及,为属员之所欺瞒耳。”把责任推给下属。
《清史稿·世宗本纪》记载:清乾隆十年,“戊午,以田文镜年老多病,命侍郎王国栋前往河南赈济被水灾民。”从此田文镜归家荣养,以终天年。 |